…你一身伤病来到江南,孙医倌的诊治总不是假的!”晋王道。
“自然不是假的,”肖元元解释道:“我急着离开公主府,顾不了那么多,好在撑到了江南。到了江南安稳下来,身子养养便好了!”
说得轻巧,肖元元那时一幅病弱的面容,晋王至今都记得清清楚楚。
肖元元缓了缓又道:“经历了那样事情,事过之后,我确实也神思倦怠过一阵子……
殿下不觉得奇怪吗,我的那些经商的计划怎么来得那么快?那是因为早在开商铺的前半年,我便已经开始做计划书了。
殿下也好,王妃也罢,或是总管府派的来人,那段日子我从不让你们进屋,因为内堂里已经被我的计划书都堆满了。”
“你为何要瞒着我们?你想做生意我们高兴都来不及!”晋王质问道。
肖元元看了晋王一眼,道:“我早就知道王妃与公主有书信往来,我往总管府送的东西,不论好坏,第二天王妃总会跟我再要一份。
细细想想也能明白,王妃常把我的消息传给公主。
我自然要装得可怜些,我越是表现的对那件事耿耿于怀,公主便越是会对我愧疚,愧疚之下便不会为难我了!”
晋王呵呵笑了两声,道:“你这般算计,不觉得心累么?”
“累呀!可我没办法,不然又被公主带回到公主府去,被全京城人当成一个笑话。相比之下,累就累点儿吧!”肖元元叹道。
“可怜我阿姊的一片赤诚之心,要受你这小娘子的算计。”晋王不禁气愤道。
“我从不想去算计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