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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元——”晋王拦住肖元元,只当她还在为当日的事生气,“上次是本王狭隘了,你的为人我是知道的,虽然没什么良心,但能力却是有的——”
这话还不如不说,肖元元翻了个白眼,“殿下错了,殿下一点儿也不狭隘,狭隘的人是我!”肖元元一边拍着胸脯,一边说道。
“元元,你莫再气了嘛!这次你若能劝父皇振作起来,你要什么我都允你!”晋王保证道。
肖元元冷冷呵了一声,道:“殿下的赏赐可真难得呀,我千里迢迢跑过来为殿下解惑,别说没有赏赐,差点儿落了一个罪名。
我就是再傻,也不敢再做下去了!
我若能劝得了陛下,尚且还好。我若劝不了陛下,又是一桩罪过!
何必呢?我不是找死么?”
肖元元直戳戳地点出问题所在,晋王脸色一红,他以前是当真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
不拿别人的付出当回事,说好听些就是刻薄寡恩,说不好听就是忘恩负义,自命不凡。
肖元元说完,转身便走了。
晋王又跟了上去,“元元——”
肖元元边走边道:“殿下,不是我非要为难殿下,而是我做这种事,风险实在太大。”
“风险?”晋王回道:“这次你放心,就算你不成功,我也绝不会怪你。”
肖元元扭头看了看晋王,道:“殿下误会了,我说的风险不在殿下身上,而在陛下身上。”
“父皇?”晋王沉默了一下,如今杨坚十分敏感,稍有些怪异之象,就会有过激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