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来,道:“算了,反正我们各自都好,传话过去也只能徒增愁绪,就不说什么了。”
苏夔叹了一声,道:“其实,杨兄也是很想你的,只是他委任在身,不能四处游历。你若是能回京便好了,好想我们三人在花月楼的时候,举杯对酌,醉饮而归。”
肖元元似是想到了当时场景,也笑了一下,道:“醉倒都是你们两个,每次都是我安排人送你们回去的。”
苏夔惭愧地笑了笑,又问道:“元元,你不准备去京城看看么?”
肖元元神色恍惚了一下,道:“看什么呢?京城有什么好看的。”
苏夔回道:“好歹京都你还有那么多的生意,不看看怎么放心?”
肖元元摇了摇头,道:“阿珏在京城,我很放心。”
苏夔又叹了一声,道:“随你吧,只是……若我听了你昨日所言,一旦我应了太子的召令,只怕以后便难以到江都看你了。
我真的不想跟杨兄一样,与你断了往来,再无联系。而所谓‘生离’,莫过于此。”
肖元元心里莫名有些刺痛,是啊,明明知道那个人就在人世间,却犹如隔着生死,不能相见。当中苦楚,便称为‘生离’。
两相生离,但等死别。直到某一日,听到另一人永远故去的消息,便是死别了。
想到此处,肖元元顿时觉得浑身发冷,不由抖了一抖,苏夔觉得肖元元神色有异,问道:“元元,你怎么了?”
肖元元挤出一丝笑来,道:“没事,就是觉得今日比昨日冷了些。”
“有么?”苏夔当下身体对外界的感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