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满脸的忧色,道:“这朝廷怎么闹腾我不管,可是阿姊,往年晋王殿下回京之前都会召阿姊过去交待一番事宜,今年怎么不声不响地走了呢?”
肖元元顿了一下,道:“许是没什么好交待的吧。”
肖七娘探究地看向肖元元,问道:“我全面接手商会之后,阿姊分明空闲了下来,但阿姊与晋王殿下见面却少了很多。阿姊,你是不是与晋王殿下有什么嫌隙?”
肖元元看向肖七娘,微微叹了一声,道:“我之前与晋王走得近,是因为晋王妃的缘故。如今晋王妃不在,我一个外人与晋王走得如此近,只怕会传出不好听的话来。”
“当真么?”肖七娘不信,她肖元元不是一个特别关心外人评价的人,否则也不会把生意做到如今的地步。
被肖七娘这么一问,肖元元也有些不确定,回道:“毕竟晋王妃待我不错,我也不能给晋王的贤名抹黑。”
肖七娘顿了顿,暂时接受了这个理由。肖七娘叹道:“阿姊没有与晋王殿下生嫌隙,那便最好!”
肖元元听她的话意,似是话里有话,便问道:“出了什么事?”
肖七娘将手一本账册递于肖元元,道:“阿姊看看这个,这是今年汴州营收总册。”
“汴州?”肖元元接账册,大致翻了翻,疑惑地问道:“今年汴州怎么亏损了这么多?年初我去齐州时,路过汴州城,那里交通便利,一切正常,上半年还是营利的,怎么下半年全亏进去了?”
肖七娘深吸了一口气,回道:“六月间,朝廷新委任了一个汴州刺史——令狐长熙。我也打听了一下,早年前他任沧州刺史之时,声名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