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便想为他作保。
儿臣本以为他起码有自知之明,也算性子谦逊,可以一用,谁知他竟如此不争气。
说到底是儿臣识人不明,请父皇降罪。”
杨坚听完晋王的分辨,也没有生气,只是道:“你起来吧……”
晋王犹豫了一下,从站起身来,杨坚顿了顿又道:“你虽轻率,倒也是坦白。只不过像宇文述这样的人,此次考核之中,比比皆是。这种情况,才是让朕最为头疼!”
晋王关切道:“朝政烦忧,父皇保重龙体,此事也容儿臣回府好好想想。若有好的办法,儿臣必第一时间禀告父皇。”
杨坚皱着眉道:“此事不要传出去,朕丢不起这个人!”
意思很简单,杨坚要让晋王自己想,不能依靠府上的幕僚,多一人知道,便多一分外泄的风险。
晋王顿了一下,回道:“是,儿臣知道了。”
说到这里,杨坚松了一口气,又问道:“还有,那个肖元元怎么样了?”
晋王沉默了一会儿,斟酌了一下用词,回道:“肖娘子这半年来,一直在推行物流之事,还算安分,并无异动。”
杨坚眉心一动,道:“谁让你等她有什么异动?她若有了动静,你再出手岂不是失了先机?”
“可是……”晋王结巴了一下,道:“可是就算要除去她,总要有个理由。”
杨坚没好气地看向晋王,道:“谁让你这么急的除掉她,朕是让你打探她是否可以被收服?若是能收服她为朝廷所用,自然最好,若是不能,再做后事也不晚。”
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