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平公主想了想,道:“说是要在吐谷浑种花,她说那些花可以做衣服,她本在城郊种了一些,这次回京带了几个木匠,就是为了研究怎么织布的。”
杨坚思忖了一会儿,问道:“就是她在城郊种的那五亩白叠花?”
乐平公主点了点头,道:“应该是,孩儿没有细问。不过她说,这花在大兴城长不好,但在吐谷浑却是可以提高收成。”
杨坚冷笑了一声,道:“就为了这点小事,她就教唆慕容伏允杀兄夺位?”
乐平公主怔了一下,赶忙解释道:“慕容伏允与慕容世伏早就水火不容,他们迟早要决个生死,怎么能说是元元教唆的呢?
元元不过是想在吐谷浑做个生意,顺便点拨两句而已。
如今这局面,孩儿觉得刚刚好,以后无论他们谁输谁赢,父皇只管跟赢得一方联盟即可。”
杨坚说不出话来,心中也不得不承认乐平公主的话有道理,终是微微叹了一口气,道:“肖元元其人,善恶不辩,你同她在一处,且记时常警省自身,莫要被她带歪了去!”
乐平公主本想反驳,但又觉得父亲对肖元元已有成见,再怎么反驳,只怕也不会改变他心中想法,于是便道:“是,孩儿知道了。”
杨坚想了一想,又道:“等送走了慕容世伏,朕与你母亲去郦山汤浴,顺便在长春宫住一些日子,往年你都留在宫里,今年就随你母亲一起出行吧!”
乐平公主听罢,便想着拒绝,道:“孩儿不想出京,今年还是留在京中吧。”
杨坚道:“去年你母亲就向朕抱怨,没有带你一起去。近来你入宫的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