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酒喝得有些迷糊,苏夔竟然摇了摇头,道:“哪是啊?昆州地方作乱,令狐长熙那有那个本事平乱,自他到了昆州,作乱不但没有平息下来,反而乱象欲盛。
我听太子殿下说,那个令狐长熙偷偷给陛下写了好几道密奏,请陛下召他回京。
可他去年大考第一是陛下钦定的,如今做成这个鬼样子,陛下拉不下这么脸,就一直晾着他。
估计今年,他连回京述职都来不了了!”
肖元元笑着道:“可见当第一也不是什么好事!”枪打出头鸟嘛。
苏夔点了点头,道:“确实,第二也挺好!不过,去年杨兄第三,确实给他气得不轻。”
肖元元顿了一下,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苏夔觉得好奇,连忙问道:“你笑什么?”
肖元元笑着摆了摆手,道:“没事,就是想到了小时候的一个笑话!”
苏夔眼神一亮,问道:“什么笑话,讲给我听听!”
肖元元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道:“说是,有一个田径比赛——”
“什么是田径比赛?”苏夔问。
“呃——就是比谁跑得快!”
“哦!”苏夔为肖元元斟上酒,问道:“然后呢?”
肖元元被打断,一时间脑子有些转不过来,又组织了一下语言,讲道:“这个比赛参加的人非常多,前五名可以上前领奖,结果领奖时,只有一个人上台,苏兄你猜,领奖的人是第几名?”
苏夔想了一会儿,道:“应是第一名吧,好不容易跑赢了,自然要上台领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