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新盐产出,市场上的精盐的价格就不会涨到哪里去!
肖元元一边说,韩主事心里一边盘算,被肖元元这么一通搞下来,赔得他心肝儿有点疼。
虽然不是他的钱。
肖元元顿了一下,又道道:“当然,即便是这样,也挡不住有人想借此牟利。
我午后去总管府,求晋王殿下发下告示,扬州辖内所有盐行都不得高价贩盐,最好拟个惩罚条例出来,违者入狱。
那些贩盐的小贩无利可图,便不会去囤货,我们也好轻松些!”
众人轻轻呼出一口气,这么几套动作下来,尽管会亏不少钱,但确实能达到肖元元所说的那个目的。
韩主事皱着眉听肖元元说完,开口道:“可是,原来盐厂被烧之后,由总管府接管查寻起火原因,至今没有定论,所以我们无法在原厂址之上修建新厂。
肖娘子的此种作为,终非不是长久之策。”
肖元元略略思忖了一下,道:“我记得城南有块空地,那里紧邻河道,柳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