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肖氏的生死存亡。”
肖七娘被吓了一跳,眼睛瞬时睁大了,看到她如此模样,肖元元笑了笑,道:“当然,也没有那么严重。”
肖七娘呼出一口气来,道:“不过,阿姊前前后后为了那株棉花,足足惦记了两年,能让阿姊这般费心的,定不是普通的生意。”
肖元元点了点头,道:“说的对。其实眼下我们的生意差不多已经做到头了,咱们的盐当下固然还能赚点钱,可我们能做生意的地方,差不多都做了。
若是一直这么固步不前,迟早会有人赶过我们,所以,贩盐这条路我们已经走过了,该去开发新生意了。”
肖七娘明白了过来,道:“阿姊说的是,人人都要吃盐,人人也都要穿衣,越是日常里离不开的东西,便越能赚钱。那阿姊你何时回京?”
肖元元顿了一下,道:“等晋王走了,过半个月我再走,估计到京城刚好能赶上过年。”
肖七娘看着肖元元,盯了一会儿,道:“阿姊是为了躲开晋王?”
肖元元嗯了一声,道:“我若是就这么跟他走了,搞得好像是他押我回去似的,被押回去,还是自己回去,区别很大。”
肖七娘眸色微暗,道:“那今年岂不是不能与阿姊一起守岁了?”
肖元元喝了一口清茶,道:“往年也没怎么守过岁,大都是喝醉了,回园子里睡觉,睡到大年初一半晌午,想想也没多大意思。”
肖七娘沉默了一会儿,道:“阿姊其实还是冲着公主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