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平公主气得一结:“多说两句话?你妄议朝政,教唆他人挑起朝堂纷争,你当真不要命了?”
肖元元犹豫了一下,弱弱地辩解道:“没人会说出去的,我连萧珏都瞒着,晋王都不知道我做了什么!”
乐平公主一脸没好气的看向肖元元,问道:“那苏夔和杨玄感呢?”
肖元元顿了一下,道:“他们固然知道我说了这些,可他们却不知道我的用意,再加上我们好歹朋友一场,他们应该不会说什么?”
听到肖元元的狡辩,乐平公主更是生气了,怒道:“就算他们不知道你的用意,但苏夔不是傻子,事情发展到如今的地步,你觉得他猜不出来么?
你还好意思说他与你是朋友,有你这么坑朋友的么?”
话已至此,肖元元也无话可说,嗫嚅道:“杨玄感已然离京往宋州去了,他对太子的事本也不上心……只有苏夔,我……我——我去请他出来喝顿酒,探探口风?”
乐平公主没有理会她,愤愤将目光转向别处,不愿看她。肖元元顿了顿,连忙走到堂外,吩咐芸香和柏青给苏夔传话,约他明日到如意楼一聚。
见肖元元已然有了应对,乐平公主也没有多说什么,便带着白鹭子回内室躺着了。
肖元元独自在大堂上待了一会儿,便也到了内室,见乐平公主正在榻上小憩,便凑上前去,挨着乐平公主躺好,也闭上眼小睡了起来。
直到晚膳时分,芸香和柏青回来复命,白鹭子才把二人唤醒。
看到芸香,肖元元赶忙问道:“怎么样,话传过去了么?”
芸香小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