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乐平公主一脸不以为意道:“可这与女儿有什么关系呢?”
“你——”杨坚一噎,道:“总之,肖元元其人——既不能听之任之,也不能随意处置。丽华,你与她到底情值几许?”
乐平公主一脸不解,问道:“父亲何意?”
杨坚咽了半口气,又问道:“你可有把握完全掌控肖元元的言行,使其不会危害朝廷?”
“掌控?”乐平公主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回道:“父亲,女儿的状况想必您也知道,我为她几次伤心伤身,几次情难自抑,几次死里求生……
父亲实在高看女儿了,女儿哪能掌控得了她?她没让女儿挖心掏肺,还让女儿还能在父母跟前尽孝,已算是女儿的幸事了!”
杨坚闻言,顿时生起气来,气道:“你是一个公主,怎能情感误事、由人轻贱?那肖元元再好,能让你抛家舍业,连父母人伦都不顾了么?”
“她没有!”乐平公主辩驳道:“元元她没有让我抛掉谁,她一直在为女儿着想,只是……女儿想为她这么做而已。”
“你个不孝女——”杨坚气得骂了一句,“你母亲若是知道你这个心思,非被你气病了不可。”
乐平公主垂下头来,嘴角微微扬起了弧度,道:“她太厉害了,女儿掌控不住她,父亲若能折断她的臂膀,让她永远留在公主府里,女儿感激不尽。”
杨坚怔了一会儿,深深叹了一口气,看向晋王道:“你阿姊彻底被惑了心志,指望不上了!”
晋王顿了一下,朝着乐平公主问道:“阿姊既然如此放不开肖元元,怎会由她回江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