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一直病体未愈,说到底也是太过操心我们这些孩子的缘故……
儿臣听闻——父皇已近半个月不曾去过凤翔殿了,儿臣实在担心的紧——”
杨坚脸色不豫,道:“你们知道什么,朕就算去了凤翔殿,你们那母后也只会给朕摆脸色看,哪里是朕不肯去,分明是你们母亲不想见朕!”
晋王和汉王二人互视了一眼,晋王道:“父皇与母后四十年夫妻,夫妻伉俪,当不会为了一些小事生了龃龉,母后那人心肠最软不过,父皇多哄哄她或许就好了。”
杨坚苦着脸细细思忖了一番,叹了一口气,又放弃了。
汉王道:“母后脾性刚烈,父皇还是多多让让她吧!”
杨坚又深深叹了一声,道:“罢了,先不提此事了——呃……晋王,上次你与朕说,那个肖元元不准备插手科考了,那四个月后你还有什么准备么?”
晋王闻言,不由得眉头一皱,回道:“关于考生入京应试,衣食补贴,背景选查,儿臣觉得都必须要做,即便肖氏商行不做,儿臣也可找其他商户来做此事。”
杨坚摇了摇头,道:“朕以为就得让肖氏来做才是最好,因为方案是肖元元提出的,即便实施的过程中出了纰漏,她也有统筹全局之能。
若是别的商户来做,只怕也是听朝廷政令行事,若是当中有什么未知的隐患你无法探知,一旦事发须得你一力承担,未免过于冒险。”
晋王愁眉一蹙,试探地道:“可是——阿姊她不许肖娘子插手此事,那肖娘倒也是听话的很,收到阿姊的去信之后,马上便与儿臣来信割席……”
杨坚呼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