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感到无法理解。
肖元元没有正面应答,转而道:“奴婢人在江都之时,也听闻了徽州匪患之事,事情已经过了一个多月,这小小的匪患怎么这么难清除呀?”
肖元元此言一出,果然杨坚的话题就被带歪了,杨坚想了想,回道:“小小匪患本不足为虑,只不过晋王人在宫中,江南无主事之人,才使得匪盗心存幻想、负隅顽抗。”
肖元元想了想,道:“奴婢觉得陛下担忧匪患会蔓延至扬州,十分有道理。
这匪患似芥藓之疾,宜早除去才好。乱得久了,人心易生变数。奴婢日日在江都城流连,察觉即便匪患不在江都,江都的人心也不安定。
今日徽州之乱,焉知不是昆州之乱而扰动了民心呢?”
杨坚听罢,点了点头,道:“确实不再乱下去了!”
肖元元正不知该如何应答,忽有一宫人入得殿来,朝着杨坚施了一礼:“禀陛下,承云殿来人,乐平公主见肖娘子迟迟不归,心中惦念得紧。眼见就要用晚膳了,特来催促肖娘子赶紧回去!”
肖元元看向杨坚,低头礼道:“陛下,今日实在有些晚了,若没有别的事情,奴婢先行告退。”
杨坚想了想,道:“也罢,反正你来都会待在仁寿宫里,改日朕再找你说话。”
肖元元朝着杨坚行了一礼,道了一声:“是。”便跟着那宫人出了殿。
肖元元走到殿外,见是白鹭子,顿了一顿,便朝着那接引的宫人回一礼,也没有理会白鹭子,便径自走了。
白鹭子见肖元元还在生她的气,当下也没有说话,见肖元元起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