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里的学生不尽是商贾家的孩子,但耳濡目染,终究会染些铜臭,受到影响。
朝廷就算当下不会阻止那些孩子科考,可谁日后会如何呢?
若为此断送了那些学子的仕途之路,岂不是奴婢的罪过。”
杨坚一噎,肖元元的担心不无道理,倘若肖元元真能教出一批学子出来,他难道真得敢用么?
就算像肖元元这般极其聪明,且无半点逾矩的人,他尚且十分防备,若多几个肖元元,杨坚恐怕看都看不过来。
杨坚看了看湖中的荷叶,状似不在意道:“也罢,终归是肖娘子自己的事,自己决定就好。”
肖元元也看向湖中的荷叶,开口道:“奴婢知道,陛下一直担心奴婢心怀不轨,所以,一直让晋王对奴婢多加监视,事事关照。”
杨坚一愣,没有想到肖元元竟然直接与他将此事挑明了,杨坚转过头去,看向肖元元,肖元元接着道:
“奴婢完全能理解陛下的做法,奴婢搞这么大阵仗,任谁看到都会觉得心里不安。更何况陛下心系江山社稷,陛下想要民生安定,四海升平,便不能允许有意外出现。
奴婢就是个意外,莫说是陛下,就算是奴婢自己看自己,都觉得不放心。”
杨坚开口道:“你不必担心,起码目前来看,你的所作所为,并无害人之举,相反——利国利民。”
肖元元笑了一下,道:“那是因为陛下心怀宽仁,顾及着公主,也顾及商行里的上万伙计的生计。
若是换个糊涂贪心的,早将奴婢的商行据为己有了。”
杨坚怔了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