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处?”
肖元元回道:“殿下何须这般着急,你回江都……也没什么坏处啊!
何况——陛下让你回江都,确实是有事让你做的,总比你留在宫里闲着不做事,要好许多吧!”
晋王失笑道:“我闲着不做事?突厥迎亲,本王本来是可以代天子出行接待的正使。还有科举选士,本该本王来亲自主理的。
而且,太子出了东宫,对我有什么好处?”
肖元元听着晋王的抱怨,端了桌上的一碗乳浆来,轻轻饮了一口,没有应声,乐平公主不满道地回道:“阿摩,这些事都太大了,父亲与母亲已争执日久,不是元元一个人能左右的,你不该全都怨怪道元元身上。”
晋王气笑了,道:“阿姊,天底下也只有你一个人,认为这肖元元是纯良之辈,她适才都承认了,你还护着她?”
乐平公主回道:“她是为了不让我忧心,才出面解决帝后之争的,你我身为人子,怎么能眼看着父母不和呢?”
晋王一噎,说不出话来,说到底乐平公主与晋王的诉求不同。乐平公主想要家庭和顺,父母和谐,而晋王则没有这方面的需求。
所以乐平公主此言一出,晋王便有些无言以对,吐出一口气来,又看肖元元,道:“为着她一句话,父皇便命我回江都去查她的身世,你既在这里,不妨与本王说句实话,你到底从何处来的。本王也好省些心去查。”
肖元元淡眼一扫,问道:“我说什么——殿下就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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