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妃后背不由得冒出一层冷汗,紧闭着双唇,忍了忍,颤声道:“公主怎不与本宫说呢?”
肖元元笑了笑,轻飘飘地回道:“此等都是诛心之论,底下当闲话说说可以,若公主真的跟王妃说了,那就是妄议朝政了。
王妃也不用担心,或许——是我想多了,陛下他没想的那么复杂呢!”
怎么可能?晋王妃嫁入皇家十几年,杨坚的心机如何,她心中清楚的很。
连肖元元都能想明白的事情,只怕杨坚想得更深、更远。
晋王妃探身过去,切声道:“元元——殿下不在本宫身边,很多事情本宫都拿不定主意,本宫也曾去信给殿下,可来去迢迢,等殿下回信过来,已然晚了。
这件事是本宫想的偏颇,可事已至此——当如何呀!”
肖元元伸手晃了晃,道:“王妃不必忧心,所幸王妃做事极有分寸,所谓托梦一说,好歹保住了韦氏的颜面,他们即便心中不快,也不能明面上表现出什么来!”
晋王妃苦笑了一下道:“难不成我们只能认下这个哑巴亏么!”
肖元元顿了顿,道:“这门婚事……王妃不如应了吧!”
“什么?”晋王妃不解。
肖元元道:“太子或立或废,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陛下手里,其他人作用不大。有一句话叫‘树倒猢狲散——’太子倒了,跟着他的势力自然也就散了!”
“可是……”晋王妃道:“你的意思我明白,眼前还是要先得圣心,可即便得了圣心,没有势力傍身,终是无根之萍——”
肖元元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