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棉花的事!”
肖元元不解地问道:“是我信中说得不明白么?哪里不懂,我再讲与你听!”
“不是不是——”萧珏道:“不是不明白,是我发现按你所设想来做的话,太花钱了。
我算了一下,时值今日,咱们建纺织厂,造织机,培训技师,又再加从吐谷浑买棉花,还有各处打点,已将京都生意上半年的利润大半都搭了进去……这么烧钱,我心中实在没底呀!”
肖元元挑了挑眉,问道:“心疼钱了?”
萧珏老实地点头,道:“嗯,关键是这钱花得太凶,我心中虚得很!”
肖元元叹了一口气,道:“没事,钱不够的话,让七娘从江都给你调。”
“不用不用!”萧珏摆了摆手,道:“京都和江都,虽然都属于肖氏商行,可账目却是分开的,就算江都盐粮百货运到京都来,京都也是按价将现钱付给江都的。
这两个账目若混在一起,怕是不好。”
萧珏可不想占江都的便宜,不然以后万一棉布赚了大钱,这大兴城还得分利润给江都总行。
肖元元勾起唇角笑了笑,道:“你既不想让肖七娘帮你,又来找我做什么?”
萧珏叹了一声,道:“这不是都大半年没见到你了么,只要你回京,不光是我,京都商铺各个主事,大都安心了许多……”
肖元元哼了一声,道:“停——你别绕弯子,说些我能听懂的!”
萧珏笑了,简单干脆道:“两件事——第一,京都一众主事也许久没见了,想在肖氏会馆设宴,迎家主回归,顺便汇报一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