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糟心的事,不如……叫她回来问问。”
乐平公主看了白鹭子一眼,道:“外面天那么冷,她都已经宽衣了吧!”
“宽了衣也能再穿上,公主召她,她还能不来么?”白鹭子将汤递到乐平公主面前。
乐平公主伸手把汤轻轻推开,道:“何必折腾她,万一她更厌烦了呢,明日再问吧!”
“公主——”白鹭子不满地叫了一声。
乐平公主叹了一声,道:“为我宽衣,早些安歇了吧!”
白鹭子微微叹了一声,放下汤碗,扶着乐平公主坐在梳妆台前,卸下珠衩,为乐平公主净完脂粉,宽下常服,又扶着乐平公主上床安寝了。
两人各睡一室,本来相安无事,可肖元元睡到半夜,忽然觉得身上有些异样,迷迷糊糊间用手挡了一下,双手一下便被制住了。
肖元元本能地惊了一下,轻呼一声,猛然醒了过来,正见乐平公主伏在她身上轻轻咬着肖元元细嫩的肩头。再往下看去,身上的寝衣已被褪去了大半。
“公主——”
见肖元元醒了过来,不待肖元元有什么动作,乐平公主狠狠吻上肖元元的唇,几乎全身都与肖元元吸在一起,肖元元微微战栗着,迎合着乐平公主汹涌的爱意。
室外秋声冽冽,帐内春色无限,喘声阵阵,娇吟微微,玉枕红绡,青罗暖衾,冷风迎帐浸不入,情声催得影幢幢。
二人力尽而止,贴身偎在一处,肖元元窝在乐平公主怀中,问道:“公主怎么不睡,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乐平公主抚着肖元元光洁的手背,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