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指责孤偏心幼子,又责怪你父亲对他无故打压——
他分明是对孤不满,你对父亲不满,他如此心怀怨怼,何曾对得起孤对他一片维护?”
好家伙,这是当着杨坚的面承认他与虞庆则有勾结了。
独孤皇后声音低了下来,道:“孤怎么会有这么蠢的儿子?为了保他,杀了刘居士,清了他招揽的数百公卿公子,换了他的东宫守卫,又特意将虞庆则调离出京——他倒好,还要暗中将虞庆则召回来,他为何非要与你父亲对着干呢?”
说到最后,独孤皇后不由得急了,气喘之下还咳了几声。乐平公主连忙拍着独孤皇后的背,轻声安慰道:“此事太子确实不智,母亲做的对,关他几日禁足也好。”
独孤皇后咳了几声,慢慢缓了下来,道:“没那么简单,虞庆则位高权重,你父亲与孤都年势已高,太子年轻力壮。有些人就算明面上不敢与太子走得太近,私底下也依附过去——常情而已!”
乐平公主顿了顿,道:“国事上女儿无法置喙,太子是否堪为国君,此事自有父亲作主。女儿只认一点,太子若是不孝,女儿身为长姊,必不会饶他!”
独孤皇后眸色瞬间柔和下来,拉着乐平公主的手拍了拍,道:“丽华,你说得对!”
乐平公主又道:“罚太子禁足,是因他出言不逊,此乃家法。母亲既然已经行了家法,便不用再做其他的事了。
至于国法,交由父亲即可,母亲不必挂心!”
独孤皇后摇了摇头,道:“你父亲什么样子,你还不知道?在他眼里刑法只分两种,一种是无罪,一种是死罪。若真由着你父亲独断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