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元暗暗吸了一口气,道:“公主别打岔,你到底怎么与她说的?”
乐平公主盯着肖元元,沉吟了片刻,道:“你放心,我没有你说的那么莽撞,那些场面上的事情,就算我不喜欢——装也能装得出来。
我说你身子一直没有养好,不好太过劳累,又请示了母亲,让普贤子从宫中选了几十个能干宫婢过去,任由晋王妃调遣,后来她来向我致谢了呢!”
“哦!”肖元元松下了一口气,但还是疑惑道:“可那也不至于让晋王妃——把这桩婚事办得如此低调吧。就算我不去帮忙,晋王妃想要把婚礼办得热闹些,也很容易呀!
而且,她一开始想请我去帮忙,肯定是想把这桩婚事办得隆重些的,怎么眼下筹备的如此低调呢?”
乐平公主自作主张替肖元元推拒了晋王妃的请求,却见肖元元对此事丝毫没有上心,只是一味的对婚礼的低调感兴趣,乐平公主勾起唇来,笑了笑,道:“当时,为了替你推掉这件麻烦事,我劝晋王妃说,这桩婚事不宜太过张扬,只要按规矩办即可,无须太过出挑。”
肖元元转着眼想了想,道:“为什么?”
乐平公主道:“那时,为着太子与虞庆则勾连,父亲正在气头上呢!
婚宴是个最能体现人情交往的场面,若是陛下看到不止是太子,连晋王与朝臣也关系热络,可想而知父亲心中会生出多少忌惮来!”
肖元元冲着乐平公主伸出一个大拇指,道:“公主,你这瞎话编的比我厉害。”
听乐平公主说完,肖元元完全放下心来,乐平公这一番说辞,晋王妃不但不会怪罪她不帮忙,说不定还会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