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平公主吸了一口气,道:“幸而他父亲还给他留了一条后路,可保他不会饿死!”
肖元元嘲弄的笑了一下,道:“是啊,那老管家带着沈家公子夫妇,轮流到各家用饭,反正一年就这么一天,人家也愿意招待,本来还好,可是……”
肖元元深深叹了一口气,接着道:“可是日子一久,沈公子便觉得奇怪,为什么这些人要免费给他吃饭呢?
于是他便问明了缘由,不由得说道:何必这么麻烦,虽然这房子是他父亲允诺给这些人免费住的,但既然这房子是他自己家的,那他就把这房子卖出去,不是一大笔钱么?
于是,他便不顾老管家的阻拦,跟那些住户说,每家只需要给他二十贯,这房子就可以卖给他们,否则就把他们赶出去。”
乐平公主怔了怔,问道:“这房子本是人家住惯了的,怎么可能搬走呢?”
肖元元笑着点了点头,道:“这对那些住户来说,也是好事,每家二十贯,本也不算贵。再加上省了搬家的麻烦,还能将房子彻底归为已有,而且也摆脱了沈家给他们的桎梏。
再加上那些人家也承着他父亲的恩情,于是纷纷都出钱买下了自己当下所住的房屋,即便手上没有钱的,也去借了钱,付了买房的钱。
沈家公子如此胡来,而那老管家见自己无法管束沈家公子,心痛之下,便悬梁自尽了。”
乐平公主听到此处,叹息一声,道:“要我说,他父亲给他留的最重要的,应是这老管家才对。可是,这次他应得了教训,得了钱不会再去挥霍了吧!”
肖元元缓缓道:“他是得了些教训,但不多!由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