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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七娘跟着笑了,道:“原来阿姊是让我来得罪人的?”
肖元元摆了摆手,道:“别说得那么难听,我是让你来讲道理的!
京城也好,江都也好,无论怎么说都是肖氏商行。我若去跟萧珏说这些,别人看来就像是把钱左手倒右手,徒增烦恼。
更何况,萧珏还会以为我在防备他,白白多生了嫌隙。
你去就刚好适合,你与他地位对等,利益相冲,你去与他分辨,合情合理。”
肖七娘笑着点了点头,道:“本来我想着,商行都姓肖,往日里江南那边对京城诸般照顾,念在一家人的份上,我都没有计较。
今日阿姊既然这般说,那我心中就有数了。不只这胶水厂,我要与萧珏算得账还多着呢?”
肖元元神色僵了僵,又劝道:“你也收着些,到底咱们还是一家的,掌握好分寸。你若计较的太清楚,只怕会伤了你们二人的情谊,毕竟江都盐厂的生意,还是要靠京城的会馆分销到域外的。
这笔账若要算起来,你说不定还要给他分销费呢!”
肖七娘想了想,也有道理,京城确实是货品通往域外的重要通道,于是应道:“好,我知道了。”
乐平公主今日一早便入了宫,正与独孤皇后一同听着田嬷嬷与太医的汇报。
“郡主这胎有些不稳,许是上次月子神不宁,没有调养好的缘故,再加上跟上次产子的时日尚短……微臣只能先用固子汤保着,一步一步看着来。”那刘太医认真地回道。
独孤皇后也没有强求,只道:“你们尽心即可,努力保住这一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