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小言轻,那一品的公主府会岂是微臣想进便进的——”
宇文恺目光飘向官位最大的苏威,道:“呃——何况微臣既无财权,也无定事之权,拿什么与肖娘子谈?
苏尚书官拜民部,理天下之财,况且微臣听闻苏舍人与那肖娘子是好友,由苏尚书说和,应比臣要来得容易。”
杨坚微微叹了一声,目光看向苏威,只缓缓叫了一声:“苏卿——”
苏威淡淡笑道:“陛下,这件事说到底是为了兵部,臣主管财权,只管出钱。此事还是由兵部去谈吧!”
宇文恺眼睛一亮,连忙找补道:“是呀,陛下——兵部柳尚书乃是公主的妹婿,他若开口的话——”
杨坚看着宇文恺,失笑地摇了摇头,道:“宇文爱卿,你也是一个匠人,当也知道配方的重要之处,你以为让别人随随便便把自己的心血交出来——是那么容易么?”
宇文恺垂首,犹豫道:“微臣也是心疼边防的将士,即便那冻伤膏今年已经来不及制作了,留作明年也是一样用的。
此物当真是可谓军中奇宝,边防苦寒,一个小小的冻疮若不在意,长期以往断手断脚也是有的。
臣已经在家中找生了冻疮婢子试过了,莫看只有那小小一罐,却是十分顶用,连涂两天便能消肿,不过数天疮伤便能愈好,小小一罐就治好了十个人的冻伤。
陛下——每年军中因冻伤至死至残之人不计其数,若有些宝物,可救多少将士的性命啊!
可惜此物太贵,臣花了五百钱才从别人手里卖了一罐,这个钱……将士们怎么用起啊?”
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