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皱了皱眉,道:“五百钱?我记得肖娘子说为了让更多人用得起,她订价格是一百五十钱啊!”
难不成肖元元扣了他的利润?
宇文恺解释道:“肖氏商行出的价格确实是一百五十钱,可根本就不够卖,每次放出来一点,马上就被一抢而空,下官这一罐是从别人手中买的,整整花了五百钱,那人才肯让给下官!”
杨坚算了算,好家伙,这东西倒手就能卖三倍多,不由得问道:“那肖氏竟也没涨价?”
宇文恺也跟着疑惑道:“说来也怪,臣特意查访了几天,有人专门守在珍工坊门口,一旦出货,就抢先将这药买下,一百五十钱一罐,转手就能卖三百钱一罐,净赚一百五十钱。
此事珍工坊的人也知道,但他们就是不涨价,而且为了尽量减少这种倒买倒卖,他们竟还限购了,每人每天只能买一罐。”
苏威点了点头,道:“这事臣也知道,我家夫人就跟臣时常抱怨,她天天派人守在珍工坊门口,一旦有货就排队去买,大多时候还买不到,紧要的时候,也只好花些钱从别人手中高价买一些!”
杨坚一愣,好奇地看向苏威,问道:“你家夫人也买?你家夫人也生冻疮啊?”
苏威说漏了嘴,讪讪道:“不止我家夫人,京中不少贵妇也在买呢!”
杨坚有些怔愣,问道:“她们买这些作甚?”
苏威犹豫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解释道:“陛下有所不知,这冻伤膏说是可治冻伤,却有滋润肌肤的效用……陛下也知道,屋里火烤得手脸都是干的,外面也是风干,脸上总是毛燥的不舒服。
不知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