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拿到手里的钱再吐出来,心里总归不舒服的,他深吸了一口气,分辨道:“棉纺厂前期投入,像买地、种棉花这些,虽然没有营利,但京都确实花了钱的。
后期我们与吐谷浑的合作,像宣发、公关、购买原料、建厂招人,以及拓展销售门路,都是我们京都一手揽办的。
你们不过是派了几个人过来,衣食住行的一应费用还都是我们京都出的钱,你凭什么要两分利,就算是要算,棉纺厂顶多给你一分利。”
“一分利?”肖七娘呵呵笑了两声,道:“就你那一分利,还不够我入京一趟的车马费呢!一分利还要跟我算,你是在羞辱我么?”
萧珏正声道:“谁羞辱你了,这不是在跟你算账讲道理么?”
肖七娘冷笑道:“若是我今日不提,你怕是这一成利都不想给,你哪来的脸说你讲道理?”
萧珏气得脸色一白,道:“难道我就任由你狮子大开口,你要多少我就得给多少么?”
见两人吵着热闹,肖元元把桌上的两杯冷掉的茶倒进茶洗里,重新到斟上热茶。
肖元元温声道:“不要急,慢慢说,吵什么呀!”
肖七娘气鼓鼓地看向肖元元,拖着长音道:“阿姊~~你看他,你怎么选他一个小气鬼做京都主事!”
肖元元笑着安抚七娘道:“你好好说话——”又对着萧珏轻声斥道:“你谈生意的时候那么温柔和熙,怎么跟自己人还吵起来了?”
萧珏看肖元元明显对自己和肖七娘不是一个态度,顿时便不悦了起来:“怎么,她叫你一声‘阿姊’,你就要向着她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