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住了命,便一直无法下床,天天待在秦王府里,也不能上朝。
这两人晋王不敢问,所以只问了蜀王和汉王。
杨坚回道:“你四弟和五弟,中途上任赴职,本就也没走几天,到地方也做不了什么事,今年怕是会晚上两天,但也误不了你府上的婚事。”
晋王连忙垂首道:“阿昭是小辈,岂能因为他的事误了叔父们的正事,儿臣有此一问,只是一时想起,顺口问问罢了。”
杨坚点了点头,道:“你们夫妻都很懂事,尽管你母后想为阿昭好好大办一场,但你那王妃惦记着你母亲的病体,不忍心让你母亲为阿昭操劳。
这次婚事一切从简不说,连你母亲送去帮忙的尚宫她都好好安置着,不敢怠慢。最后你母后看不过,只好把那尚宫又召了回来,省得她们在你府上——倒给你王妃添麻烦。”
晋王诚恳回道:“母后生病,儿臣不能在母亲床边孝敬,已经十分惭愧,岂能因为家中一点小事,反倒麻烦母后。
阿环此番作为并不是不领母后的情,实在是当下情境,我们夫妇实在不舍得劳累母亲!”
见晋王说得诚恳,杨坚叹了一口气,道:“朕不是怪罪你们夫妇……罢了,云南那边的叛乱已经平定了,想必也不会再影响到扬州。
朕看你的奏报,扬州那边还算安稳,总管府你留几个得力的人守着,年后你就留在京中陪你母后吧,她心中也时常惦念你。”
晋王眸中泪光一闪,道:“儿臣遵旨。”
杨坚想了想,道:“误了你大半日,想必你也十分想你母后,待会儿就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