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玄感叹了一口气,道:“只怕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只要陛下稍稍示意,有的是人给你罗织罪名。”
肖元元回道:“我不怕查,我的商行老老实实做生意,按时交税,利国利民,他们能给我安什么罪名?”
苏夔叹了一口气,吐出两个字,道:“资敌!”
“啥?”肖元元一惊,继而失笑道:“我资什么敌了?”
杨玄感顿了一下,解释道:“有御史参奏,行商本为敛财,可肖氏商行的货价却是十分低廉——”
肖元元皱了皱眉,不解的问道:“货价高了卖不出量来,我商行涉及较多的乃是粮油盐布,炭木百货,都是老百姓日常生活所用,能贵到哪儿去?利虽小,拼得是量大,这有什么问题么?”
杨玄感道:“问题是——你的这些质好价优的货,卖给了外邦!”
肖元元一顿,气道:“这是什么道理?”
杨玄感解释道:“就拿这冻伤膏为例,珍工坊一小罐的冻伤膏卖一百五十钱,若是有转卖,转手就是三百到五百钱。按理来说,你这冻伤膏完全可以涨价,就算不涨到三五百,涨到两百钱,朝样是不够卖的。”
肖元元失笑,道:“我不涨价还是我的错了?”
杨玄感道:“商人重利,你却背道而驰,事出蹊跷必定有因。
有人查到,这冻伤膏在京都尚不够卖的情况下,你将大部分的冻伤膏卖于了吐谷浑,而且每罐只要一百一十文。
试想一下,一个价格三百文的冻伤膏,被你以一百一十文的价格卖于外邦,那不是给吐谷浑送钱么?所以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