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参奏你假借经商之名,行资敌之实。”
肖元元无语的看着杨玄感,道:“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脑子被驴踢了才会信这种鬼话。”
苏夔冷声道:“可是陛下信了!”
“啊?”肖元元看向苏夔,苏夔苦笑了一下,道:“也不能说信,只是听了这种说法便生了气,催着我来找你要配方了。”
肖元元恨的有些牙痒,问道:“我一个商女,做点生意赚点小钱,怎就有谏言参我呢?”
杨玄感抬眼看了肖元元一眼,道:“谁让你如今是江都县主呢?”
靠,肖元元暗暗骂了一声。
杨玄感问道:“其实我也想知道,那个谏言所参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肖元元吐出一口气来,点了点头,道:“事儿是这个事儿,但完全不是一回事儿!”
肖元元想了想,解释道:“吐谷浑的冻伤膏确实比京都的价格便宜了不少,可一个是批发,另一个是零售,根本不是一回事儿啊!”
杨玄感不解道:“但价格也不能差这么多呀!”
肖元元只好解释道:“吐谷浑那边冷得早,人家订货订得也早,当初造这冻伤膏的时候,我也不知道能卖这么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