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友里有些痛苦的回道,“我其实本身能去上大学的,都合格了,
我有那个能力考上的,结果我全部都放弃了,跑来做这个。”
“我也从老家过来了啊。”生驹离开补充安慰道。
“但现在我却不知道该做什么。”她痛苦的不停的捏合着手掌,与其说是不知道该做什么,不如说是在巨大的压力下丧失了自己,
只想着逃避。
“大家都一样啊,那除了你以外的人呢?”“其他——”“其他人也一样,所以你别说这种悲伤的话。”
从选拔前几排到现在掉到无人受欢迎,这就是接下来她的解释。
“这有关系吗?”生驹里奈质问道,“就是因为努力后才站在那里,不是因为站在这里后才需要努力。”
“但是一库马你努力到了现在啊。”
“那松村你呢?你没有努力吗?为什么要重复这些丧气话呢!!
不...不要要再说那种话了,明...明努力到...了现在..”她开始了痛哭,白石麻衣递过去的纸巾都被甩开了,
她只想去否定松村沙友理的丧气话,明明大家都努力过了,你凭什么在否地了自己只会,再否定大家...
“请你不要再说了,冷静一下...”
就在矛盾愈演愈烈的时候,一位女性士大夫打断了大家的话:“请大家去换衣服吧。”
而回到休息室的生驹里奈,完全压不住的泪水像决堤的洪水,喷涌而出,四五位成员围住的安慰也不起作用,
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