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错了,莫要得寸进尺!”
“弟弟说的对,咱们是来公干的,点姑娘像话吗!”
“像话吗?”
钟牛一脸严肃的对身边的徒弟叮嘱:“告诉兄弟们规矩点,咱们是来公干的,别给老子丢份,搞些上不得台面的事。”
“一旦花钱,把咱们哥几个身上的衣服都当了,也抵不过那一个妓子的花费。
你小子只有去旁边的男子青楼上班卖菊花还债才行。
不过用不着担心,以牛哥在街面上认识的达官权贵,必定会给你介绍客户的,叫伱早日还清债务。”
听到王布犁的话,众人哄笑一团。
没有人再说什么屁话。
方才众人在外面巡逻累了吹牛逼畅想着要是能去楼里听曲就好了。
结果王布犁真的不花钱给兄弟们带进来了,这还不知足?
想要更进一步来楼子里耍,还得靠你自己攒钱。
不过这种消费场所也不是他们这群人能玩的。
能被他们一些人白女票的,也就是私娼这样能捏的住的违法女人了。
待到喝了一壶茶,听了三首曲子,王布犁拍拍身上的瓜子皮,站起身,把铁尺重新插回腰间:
“走,兄弟们,去下一家!”
勾栏听曲,听多了也就那意思。
青楼里岁数小的姑娘一大把,王布犁用眼睛撒摸过了,很少有发育不错的。
他不懂明人的审美,为什么都如此幼态。
女人一过三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