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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知县他身体不舒服,由我来替他投递奏折,顺便去兵部汇报驿站之事。”
“拿来我看看。”陈宁开口道。
涂节摸着胡须,别看他平日性子也冷。
但是那天在相府的宴会之后,他越回想越觉得王布犁这小子是扮猪吃虎,故意瞧着他出丑。
可谁让他成了天子的女婿,涂节对朱元璋亲近之人,还是有些惧怕的,生怕自己漏了马脚。
故而涂节屡次回想自己按照胡惟庸的吩咐,拉拢王布犁的时候,有没有说错什么话。
免得王布犁同当今天子去搞他的黑状。
好不容易让自己的心态安稳下来,涂节今天一瞧王布犁来了,还是稍显慌乱。
这份慌乱来自于他不清楚王布犁会不会同陛下说什么话,故而一直都在提心吊胆。
但比涂节更狠的是一旁的陈宁。
陈宁下意识的翻开奏折,仔细看了起来。
在中书省内办差的人都很惊诧。
御史大夫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脾气收敛了,还亲自接待一个从九品的小官!
这个年轻人难不成是陛下的儿子?
不对。
先不说陛下的儿子不会穿着一个从九品的衣服,单说御史大夫也不是一个会顾及别人家公子的人呐。
他连自己的亲儿子都能打死喽,还在意别人家的儿子?
纵然是韩国公家的长子驸马爷在这,他都不会给面子的。
王布犁看了看四周,许多人看见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