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朱标看向一旁的王布犁,他着实是没想到妹夫此举,竟然会激起这么多“热血”青年。
王布犁靠在椅子上,假装思索,这种事费力不讨好啊!
还得回家之后,先跟他大哥打探打探消息,再做定夺。
“曹国公需要我快速前去国子监吗?”王布犁稍微推托了一下:“今天下午刚刚发生了命案,底下的人正在查找线索,若是有新的发现,还需我去勘察。”
“此事倒是不急,今天与你来说一说,就是让你提前准备一二,免得到时候说不出话来。”
作为研习过土木圣经的王布犁,对于嘴上跑火车,忽悠忽悠这些未出校门的学弟们,还是手到擒来的。
大明国子监这帮学生,真热血的人是少数。
大多数人就想要搏一搏,走上捷径。
谁不愿意走捷径“进部”啊?
总比自己拼死拼活,到最后人家权力的一次小小任性,就能在山沟沟按死你一辈子。
当了天子的女婿,什么两地分居一年半,直接给你调回中央朝廷任职,让你们夫妻团聚。
放别人,根本就没可能的事儿。
“嗯,布犁也是在基层磨砺过的,若是让他来给这帮学子们上一课,那也是极好的。”
朱标是觉得王布犁虽然不读四书五经,但是个实干家,而且歪理一大堆,那些学子不一定能够辩论的过他。
李文忠对于朱标的话不以为意,
他就是想要用王布犁杀一杀国子监学生松散的纪律,他们一点本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