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西人,本就该抱团取暖,难不成我还会害你们不成?
“不要管。”
胡惟庸通过国子监的事情试探,天子十分重视王布犁这个女婿,任由他胡作非为。
现在他就等着王布犁重蹈杨宪的覆辙,就等着王布犁私自关押刑讯犯人,落人把柄。
但这么长时间的观察,胡惟庸发现王布犁那个能屡次破案的脑袋,真不是盖的。
他太谨慎了。
谨慎的就像是一个七老八十的人,愿不得能写出那种老气横秋的诗词来。
“胡相,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胡惟庸脸上带着怒色:“难不成本相的话都不好使了,天下就那一个牙人了?”
来人跪在地上不敢接茬。
“滚吧。”
胡惟庸觉得自己都被这帮猪队友拖累了,明明警告过他们最近老实点,别什么都伸手,怎么就那么想找死呢?
这两日不少工匠都美滋滋的拿着路引出南京城返回家中,相比于上一次,这一次服徭役的结果让他们相当满意。
因为怀里还揣着工部给他们补发的银钱。
王布犁也带着二十多个工匠出了城门,后面跟着一帮捕快,就当查案子用呗,大家一同前往永安村做事。
“驸马爷,我等一定把房子都盖好了,保准驸马住的安稳。”
王布犁骑在小黑子上,举着伞道:
“我早就说过了,不是给我建房子,是你们给你们自己建房子。
永安村虽然是天子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