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许多。
况且这件事都过去一年了,再旧事重提,风言风语,难免会让她们走向末路。
“你孙女二人都被人糟蹋了,贾克行乃是你的仇人,都闹到这个份上了,你还有什么顾及的。”王布犁拍了拍惊堂木:
“有什么就说什么,现在问你儿媳妇能否回家,到底是啥意思?”
迟家老爷子听到有人拍惊堂木,也认识王布犁那身官服,知道他是典史老爷,连忙叩头:
“好叫典史老爷知晓,我先前在扬州府与六合县都控诉过此案,是被我儿媳孙氏逼迫前来的。
迟孙氏平日里淫荡凶狠,对我朝打暮骂,我平日里见她在家中召集奸夫们在家里饮酒作乐,我也不敢过问。
两个孙女,早就被她们母亲联合那些奸夫们糟蹋,但是否被贾克行等人强女干,我实在不知情。”
迟家老爷子这番话说出来之后,满堂的官员们皆是愕然。
钱塘摸着胡须,不知道要如何接茬,他接待那个迟孙氏,听她说的跟真实一样的。
连两个女儿如何哭喊求救都描述的十分清楚。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她就在身边呗?
王布犁也是愕然,未曾想大明还有如此彪悍的妇人,这一般不都是西门大官人该干的事,怎么还性转了呢?
迟家老爷子不顾众官员的惊愕,继续哭诉说:
“我儿是个窝囊废,也不成器,被媳妇孙氏逼跑,现在不知去向。
洪武七年六月,我儿媳与邻居迟子轩争吵,叫嚷着要打官司,我上前劝阻,被儿媳用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