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砍伤额头。
我去六合县衙门控告她,可是被族人劝家丑不可外扬,便又撤回了状子,现在六合县仍旧有状子可以查。
洪武八年六月,贾克行与我儿媳打架,被人劝散。
第二天,迟孙氏便让我带着我孙女以及族人一同去江浦县状告贾克行等人强女干我孙女,走到半路我病了,她们就自己去了。
眉等江浦县知县老爷判决,迟孙氏便让我带着二孙女去应天府告状,我害怕迟孙氏刁蛮泼辣,不敢不听。
我家中原本有几亩田地,现在都被儿媳给发卖干净,和那些奸夫们寻欢作乐,她若是再次回家去,我这把老骨头是万万不能活的。”
“额。”
听着迟家老爷子的供词全篇都是对儿媳妇的控诉,对于“仇人”贾克行几乎就没有什么指责,着实是让听众们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毕竟苦主的案子来了个大反转。
在孙氏那里她两个冰清玉洁的女儿被人给强行糟蹋了。
在迟家老爷子这里,他两个孙女的清白是被她们的娘给亲手毁了,还要诬告别人。
王布犁微微挑眉,但贾家叔侄两个为什么承认与迟家女儿那啥了,难不成是迟孙氏收钱卖了两个女儿去服侍?
钱塘嘴都张成了O型,这个案子反转的着实是让他措手不及。
这两天他因为迟孙氏的描述,心中早就憋了一口恶气,就等着那两个恶人来了之后,好好的为弱女子伸张正义,结果竟然是这样的!
这不是白他娘的义愤填膺了嘛?
其余官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