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移走不移走,他才不关心。
顾将之没有理会王布犁心中所想,指着更远处道:
“千里来龙,但看到头一节,此地华盖帐中抽脉,滚落下平岗,或起或落,揍弄曲曲,过峡度脉,蜂腰鹤膝,顿跌飞舞,气脉非常细嫩灵活。”
“哦。”
王布犁轻微颔首,他听不懂,不如胡八一的那四句好听好记。
“我们选在独龙阜。”
“啥意思?”
顾将之轻微咳嗽了一声:“驸马,请向北看。
作为祖山龙脉的钟山向南开肩展翅,帐中出脉,山势陡降百余米,拖出长乳一根,名叫独龙阜,此乃玄武垂头。
帝王葬在此处,必然会保证子孙昌盛。”
王布犁轻微颔首,老朱自己的子孙就挺昌盛的,更不用说明末都繁衍那么多后代了。
“孙权墓这个事还得同陛下交待一二。”
顾将之也没有反驳,他今天勘探好了,将来还是要沿着山势建起围墙,如此更能聚气。
一行人慢悠悠的从小路往回赶。
王布犁骑在高头大马上,拽着缰绳:“顾监正,咱们公事办完了,还得说一说私事。”
顾将之骑着毛驴,平白矮了王布犁许多,他也没有抬头,嘴上应着:
“驸马,你想说什么私事?”
“我觉得你那自鸣钟还有改进的点。”
听到这话,顾将之长长的叹了口气,他好不容易搞出来的心血,天子不喜欢,甚至要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