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王布犁还不知道要如何不伤人的拒绝这门亲事。
毕竟一个朝廷大员从三品给你一个不入流的县衙小吏说媒,那可是天大的机缘呐。
第二天,胡惟庸接到涂节的汇报,整个人都呆住了。
不过他一想,依照王布犁的脾气,当然不会理涂节这个人,毕竟二人曾经有着不小的“矛盾”。
差一点就要让王布犁当不成驸马。
胡惟庸捏了捏自己的额头,一时间想不到该怎么把王布犁给拉上船来。
这小子真是的持宠示骄,谁的面子都不肯卖!
现在也不去县衙上值,不知道天天猫在公主府里做什么,难不成是在造小人?
年轻男女刚成亲没多久,自然是热情的很。
胡惟庸一时间也没什么办法,王布犁这小子自从搬进公主府之后,越发的堕落了。
他一丁点也不上进。
不上进的人,你拿他没有办法啊?
靠着这点派人去弹劾他,说不定到了陛下那里又有说辞。
况且作为丞相的胡惟庸也清楚,王布犁不紧紧是江宁县的典史,他还是国子监的主簿,甚至还全权负责天子陵寝的建造以及京杭大运河入江口的改造工程。
光是处理工程上的事情,胡惟庸就觉得王布犁处理的井井有条,感觉他上辈子都干过似的。
别看开出去的工钱挺高的,但一分都没有用朝廷往外拨钱,都是那些大富商们主动购买专项国债。
就这,还有许多商人气的直拍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