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我们华夏的历史教训,主幼母强,定然会有人来借着你的名义扳倒你娘。
到时候你就得听另外一个权臣的,被他摆弄。”
王布犁依旧远眺皇宫内干活的人群:“到了那个时候,你兴许连活着翻盘的机会都没有了,水东也就落在了旁人的手上。
你娘至少不会害你,因为她就你一个儿子。
你们两个是绑在一条线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宋诚听着王布犁的话,感到些许不安。
因为夫子与他说的,全都是男子自是要顶天立地,岂能依靠女子?
即使那个女子是你娘都不行,如何能行那牝鸡司晨之事!
“可是我娘他终究是女子,万一看上了其余男子,他们合起伙来想要行嫪毐之事,我不就完蛋了?
我娘也有侄子,万一效仿武则天之事呢?”
王布犁发现他们母子之间的隔阂很是严重呐。
国子监的老师们没少给他灌输这种女人治国带来的坏处。
当然了王布犁从不怀疑孔圣人所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句话的含金量。
但事情也不能一概而论。
“你娘在水东独自治理三年,都没有出现什么问题,足以证明她的能力。”
王布犁哼笑一声:“若是让你的那些夫子们坐在你娘的位置上,你猜他们能把水东治理成啥样子?”
宋诚想要拿夫子们的话反驳王布犁。
但他一想起送别那些同窗前往北方历练的场景,许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