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从里到外都透露出不对劲。
有问题啊!
但问题出现在哪里,胡惟庸一时间又想不明白。
于是他只能着急自己的班底,询问此事的看法。
右相汪广洋如今还在广东呢,召他回来的诏书不知道有没有送到他的手中。
目前还是胡惟庸这一个独相。
“啊?”
涂节同样不理解,王布犁他何德何能呐!
“丞相都不曾封爵,怎么到了他那里就要封爵了?”
涂节话也快,直接为胡惟庸打抱不平。
胡惟庸对于封爵这件事想都没有想过,他也没机会立下什么战功。
况且文官封爵,本来就不是一件常见的事情。
从根源上来讲,驸马都尉这个职位,那也算不得一个文官。
另一个心腹陈宁捏着胡须不言语,其实胡惟庸更加在意他的思路。
“你怎么看?”
“我不想看。”陈宁笑了笑摇摇头:
“既然是陛下定的,那早就有所考虑了,我们只需要提出名字,让陛下挑选即可。”
胡惟庸一想也是这个道理。
这件事从天子嘴里说出来了,那就是板上钉钉。
陈宁是觉得既然王布犁如此深厚天子宠信,他们为什么要去当拦路石呢?
更何况先前不是说要把王布犁给拉上他们的战船嘛。
待到封爵的事情一出,朝中定然会有许多臣子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