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开始耍酒疯的药岩无奈摇头。
本想让他去休息吧,哪成想醉酒的药岩难缠的厉害,见帝子尘起身便也跟着起来,脚步虚浮踉跄的想要她手里的酒壶。
帝子尘只能在院子里与之周旋着,权当消磨药岩心中不快,闹一闹也好,反正现在的药岩完全没有章法,全凭本能行动,眼里只有帝子尘手上的酒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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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如今的药王谷,声望全无,落魄至此。”
而院外的临渊看着帝子尘占着上风,嘴里轻飘飘的一句话说的药痴低下了头,面色赤红,却没有半点反驳,只觉羞愧难当的感觉在心底蔓延开来。
临渊却没有打算放过他,继续不急不缓的道。
“我记得药王谷有祖训,被驱逐出谷的,无论何种原因,都不得再次回谷,对吧?”
“呃……”
“看来是真的,那前辈这番作为倒让在下看不懂了,前辈在图谋什么?”
“我……”
药痴躲闪掉临渊的目光,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有说出理由。
“我也想知道前辈非要打扰药岩的理由。”
帝子尘的声音暂时缓解了两人之间紧张的氛围。
“药岩呢?”
“地上躺着呢,你去将他扶到房里去吧,我与药痴前辈聊聊。”
帝子尘回头往地上撇了一眼,临渊随着看去,就见药岩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怀中还抱着酒壶,走近一看,已然睡熟了。
临渊拉起药岩,与帝子尘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