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自己的事,应该我独自去面对。
我不能,也不会,抛下文静,一个人偷生。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文静给我买的衣服,我没有穿。还是穿着往常的衣服,她买的衣服都是裙子,我怕到时候万一逃命都不方便。
经历了昨天的事,我本以为容瑾不会再跟我们一起去天禾酒店!
结果我起床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在院中等我们了。
“容瑾。”我镇定的给他打招呼,仿佛昨天的事不存在一样。
我其实很想问他,有没有用枯木逢春,他的腿有没有好些,还有就是能不能不要再跟我置气了。
他淡淡的点了点头,我就听见风逸辰叫我的声音:“苏苏!”他飞奔而来,脸上的笑容明亮晃眼,他又换了件红色的袍子,看起来非常的喜庆。
搞不清楚是别人结婚,还是他结婚,穿得跟个花孔雀一样。
好在现在汉服大家都能接受,我就告诉老板娘他是个汉服爱好者,就他这一天一套,家里怕是有矿!
同样的路,今天上山的人却有五个。
文静和我脖子上的红痕已经深得发紫了,过了今天是长命百岁,还是香消玉殒就有定论了。
“栖栖,你怕不怕?”上山路上文静拉着我的手,突然问道。
我摇了摇头,内心一片清明。
“那你不怕,我也不怕!”文静龇着大白牙,笑得肆意。
我是不怕,却觉得非常抱歉,都是因为我,才把她拉到这绝境里来的。
三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