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铃铛就是她的。”
因为一个铃铛他对我的态度竟然大转变,慈祥和蔼的看着我,大姐搀扶着他,我也在分辨他话里的真伪。
可是他态度诚恳,言语坦荡,我实在找不到他诓骗我的理由。
“你说的人是我外婆!”他确认了我的身份,拉着我们赶紧进了茅草屋,天黑了,锁链拖拉的声音仿佛呲啦在我们身旁。
可是进了茅草屋里声音竟然渐弱,茅草屋里陈设简单,除了桌椅床铺,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桌子上放着张合影,是三个年轻人,两男一女,女的年轻时意气风发,肆意洒脱。
男的一个温柔儒雅,一个老实木讷,三个人笑得灿烂,青春洋溢。
女的轮廓依稀可辨,那就是年轻时的外婆,这样的照片,除了在这里,在家里我从未见过。
外婆她好像我生下来她就是那么老,好像她就是为了给我当外婆,我抚摸着照片,泪不自觉的滴在了上面,我赶紧用袖子去擦,生怕把照片给弄糊了。
耄耋老人自称是外婆的师弟,那他就是照片中木讷的年轻人,他该是比外婆更年轻,不知为何竟老成了这样?
“你外婆她人呢?”老人大概已经知道了什么,可还是想再确认。
外婆的铃铛应该是有某种含义,她不会轻易交给其他人,除非她遭遇了什么不测。
“外婆她失踪了。”我的话让老人倒退了几步,跌坐在床上,本来就衰老的身躯,更加老态龙钟。
“我等了她几十年来村子里,结果等来的却是你这丫头。”老人难过的说道,大姐拍了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