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我的目光太灼热,北凛总算发现了,这才笑嘻嘻的跟我师父道别。
“张天师,内人也在此,她比较害羞,就不方便叨扰了,破阵之后我们再登门拜访。”也不知道这北凛什么来头,竟然和我师父结成了忘年交。
“北凛小友,那晚上再见。”师父掐了个诀告辞,然后带着肖然回了自己的房间。
看见他们走远了,我这才松了一口气,轻手轻脚的把门关上。
“北凛,你废了!”我不管不顾的扑了上去,抓着他手臂就是一口,看见他手臂上两个牙孔呼呲冒血,我才解了气。
这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北凛笑盈盈的看着我摩拳擦掌的,等我松开了,他才将一张符㯟贴在伤口上,伤口很快就愈合了。
“栖栖,你狗变的啊?”他不怒反笑,好像看我什么样都是有趣的。
“对,我警告你不要惹我。”我气愤的靠在床上,完全不想搭理他,也不知道看我吃瘪对他有什么好处。
下午,大家都在房间里整装待发,北凛也不例外,画了不少的符㯟,又规整好了法器,只待晚上奋力一搏。
我们和师父的房间相隔不远,他时不时的让肖然送来符㯟法器,让北凛鉴赏。
来而不往非礼也,北凛也给他回赠了自己刚画出来的符㯟,鲜见的法器,二人简直是相见恨晚。
这种时候我就只有蹲在厕所里,再出来时总会逗得北凛开怀大笑,要不是实在担心师父和肖然,我才不胆战心惊的待在这地方!
晚上临出门时,北凛把他的外套给我穿上,又把鸭舌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