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行了一刻钟,杜棱憋得煞是辛苦,满脸通红,崩溃已在边缘反复横跳,那酸爽一波更比一波强烈,全身的力气都用来防守下三路了。
久防必屎必窜稀,那场面不敢想,三十年的绝世英明形象,恐将毁于一旦,妥妥的遗臭万年。
不行了,活人不能让屎尿憋死,又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豁出去了。
“将军,将军,爷,大爷,亲大爷哎!”
“休得聒噪,干啥?”
“我要出恭。”
“恭你大爷。”朱英俊不知是危机感还没有解除,还是故意的,他应该是故意的。
军情如火,不得迁延。不到安溪山大营,不可懈怠松懈。
杜虎子已经快要憋成猪肝色,汗水不要钱似的“啪嗒啪嗒”往下掉。
只听人说,度日如年,我特么是度秒如年。
“爷,爷爷哎,我要拉屎。”
终归下半身占据上半身,彻底放下尊严,突破底线,告饶起来。
“真是赖人屎尿多,别跑远啊!”
朱英俊心地善良,狠不下心来拒绝,再说,真给憋死了,那就搞大了,好不容易抓到敌方大将,回去的路上被屎尿活活憋死了,说出去谁信?胡三刀一定不信。
杜棱如蒙大赦,感激涕零!麻溜的滑下马背,弓着腰,眼巴巴的瞅着朱英俊。
朱英俊点点头,侍卫上手就要解裤带,杜棱连忙闪躲,羞怒得脸红如血,让一个大男人来扒裤子是什么鬼?你别过来啊!
“将军放一万个心,我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