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然后径直来到了与灰鸽子街相隔两个街道的卡萨街道。
由于格林西街与灰鸽子街的距离太过遥远,他临时改变了今晚的行动。
虽然说还没有服用过“魔药”,但他总觉得自己体内压抑着一种特别的东西。
与那些超凡者们不同,他觉得自己体内抑制着的这种东西不会让他失控,只会让他有一种莫名地冲动——就像是拳击手们总会手痒难耐,而他也一样,总是渴望击打些什么东西。
只是由于贵族的修养以及维林诺环境的约束,他一直将这种渴望埋藏在了心里,但现在已经到了弗仑萨的地界,安东尼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释放一下了。
马车准确地停在了一个钟表店的门口,车夫恭恭敬敬地拉开车门,车里探出一只穿着白袜黑鞋的脚。那只鞋亮的如同镜面,一尘不染。
坐在门前抽烟的钟表店老板急忙起身迎客,在卡萨街道,这样乘马车来的客人可不能怠慢。
安东尼探头,从马车下来,眯眼打量着这条不算太长的街道。
虽然说一路上他透过马车上的玻璃,已经确定了这条名为卡萨的小街不算繁华地段,但真正下车时,还是让他忍不住皱眉。
街面上的房子很破,后街的小巷如蛛网般纵横交错,与灰鸽子街完全像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安东尼轻轻一弹指,一道雪亮的金光飞向钟表店的老板。
中年男人眼疾手快一把接过,那是一枚金币。
“亲爱的小少爷,欢迎光临小店,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