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前往灰鸽子街的马车上,安东尼舔了舔自己有着好几处破口的唇,心中满是后悔。
不知道到底是“教唆者”能力的原因还是什么,在他对温妮下达了那条指令以后,少女立刻就真的吻了上来。
但与上次在普林顿庄园的那个带着一丝羞涩的吻不同,这一次温妮的吻简直就像是在撕咬,吻得安东尼有些哆嗦。
哆嗦并不是因为激动或者恐惧什么的,只是安东尼在尝试挣脱开温妮,对她进行其它的“教唆”指令。
但让安东尼完全没有想到的是,温妮的力量大的离谱,他完全没有办法从中挣脱开来,而“教唆者”发动能力的媒介就是话语,温妮堵住了他的嘴,力气不够的他完全没有办法进行任何反制的措施。
直到过了十几分钟以后,坐在吧台整理妆容的卡莎才率先反应过来安东尼这里不太对劲,走过来用“教唆”的方式帮他解了围,可那个时候安东尼的微肿的唇已经被温妮咬破了好几处。
叹了口长长的气,安东尼看了一旁车厢座位上放着的那本《弗仑萨日报》,这是他在上马车之前买来准备打发时间的,可惜日报的内容很短,他只用了十几分钟便读完了上面的信息。
在他离开灰鸽子街的这两天,弗仑萨还是一如既往的太平,日报上刊登的都是一些简单的寻猫启事之类的文章。
唯一有些特殊的就是灰鸽子街81号的那个经常发放救济餐的教堂在今日又扩张了一些,并且还开始为无家可归的人们提供休息场所。
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