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

因为，这是相当棘手，无比麻烦的一件事情，至少对现在的凌云来说，要解决宁灵雨的问题，凭他一己之力，根本不可能。

甚至，凌云就连宁灵雨原本自己的灵魂，到底有没有被现在这个敌人彻底抹杀掉，他都不知道。

这是凌云最为担忧的事情。

“不能急，绝对不能着急，着急解决不了任何事情！”凌云不忘在心中反复告诫自己。

运转清心诀，凌云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那么，宁灵雨的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除了自己曾经注意到的那些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细节，被自己给忽略了？

凌云开始在脑海中回溯，和宁灵雨过往相处的细节，就如同过电影一般，一幕幕闪过脑海。

这一次，他不再放过任何一个宁灵雨的细微变化之处。

四九小天劫，天道馈赠？

凌云最先想到的，当然是他带着宁灵雨，在燕郊的密云水库渡劫那一晚。

因为在宁灵雨那次渡劫之前，她的所有表现实在是正常得很，根本没有凌云感觉不妥的地方。

凡事就怕认真二字。

凌云细细一想，心头大震，他记忆超凡，只要是他亲身经历过的事情，哪怕只是周围人的一句话，一个细微表情变化，他都能记忆犹新。

当时宁灵雨渡劫成功，她傲立当空，长发飞舞，神色冷冽，仙姿脱俗，就如同九天仙女降落凡尘。

宁灵雨气质大变！

紧接着就是天花乱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