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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视了许久许久。

“好手段。”

“好手段。”

蓦地，同样的话，同时开口，同时闭嘴。

两人眼神对视，又都沉默了很长时间，最终还是凌云打破了这难言的寂静。

“我还以为你要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问臣服于我，或者死呢。”

他先调侃了一句。

宁灵雨缓缓摇头：“肯定不会，这句话对谁说都行，但肯定不会用在你身上。因为你没得选择，只能死！”

“哦？是吗？”

凌云脸上的笑意渐渐扩大，眼中全是不屑和讥讽：“可我这里恰好也有一句话要对你说，你也同样没有别的选择。”

宁灵雨笑了：“说说看。”

“在你离开灵雨的身体之前，我要把你睡了。”

宁灵雨笑容停滞，美眸渐渐瞪圆，喷涌出无法抑制的怒火：“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

“你聋吗？”

凌云冷笑道：“我说，我要把你睡了，而且至少要睡三百六十遍！这次听清楚了没有？”

嗤！

回答凌云的是一道白色流光，一闪而没，直刺凌云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