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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有没有肉身，那真的不一样。

而且凌云现在也隐约已经猜出，无论是秦秋月，还是凌啸殷青璇，甚至还有身边长期相处的这些人，早已不再相信他“突然遇到一个白胡子老头师傅”的鬼话。

只是直到今天，也没有人当面问到他脸上，大家好像早已默默接受了这个事实。

彼此，心照不宣罢了。

这重要吗？这不重要。

就像一个人脑袋遭受重创，变成了一个植物人，永远都只能躺在那里，靠着营养液维持生命，直到死去那天。

他还是他吗？肉身还是他，活死人罢了。

诸如此类的还有，失忆了，发疯了，性情大变了，他还是原来的他吗？

杠精会说还是。

但凌云是绝对会说不是的，除非能治好，让他一切恢复如常，就像他当初在清水市治疗那个疯病病人一般。

反过来，道理一样，人遇变故，没有变成植物人，没有失忆，没有发疯，而是变得手段通天，能够逆天崛起……

就像他现在这样。

秦秋月也好，凌啸殷青璇也罢，他们何乐不为呢？

凌云确信，他能想通这一点，那么这三个对自己来说最重要的人，一定也能想通。

或许会有一点纠结，但肯定不会太多。

这些，只从秦秋月，还有父母对待自己的态度上，就能窥见一斑。

凌云感觉，秦秋月才是最早发现他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