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声格外尖锐的破了音的尖叫,伴随着铜镜掉在地上的巨大声响一并传了过来。
那面铜镜甚至还在地上打了几个转,滚落在了那位摄影师的脚底下。刚才艾米这好像是触电一般的反应也是吓了他一个激灵,当即扛着自己昂贵的机器走远了点,一句粗口差点就爆了出来。
宣阳好像是已经麻木了,抬手掏了掏耳朵,重新拎起来了那面铜镜放在戏台上,就连怎么了三个字都懒得问了。“我们现在……是不是该推理了?”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先前因为被那种红色的液体打湿而撩了上去,过了这么一会儿他总觉得应该是快干了,抬手一摸却察觉到头发硬邦邦的,好像是刚才的液体干涸了,把他的头发也板结住了。
就跟发胶一样,免费赠送给了他一个一次性大背头。
“回去洗一洗。”杨亦看了看他的动作,也抬手碰了碰,“那东西肯定不太干净。”
“只能这样了。”宣阳叹了口气,“所以这个药肯定问题,应该是有人给他换了。至于这把梳子……”
宣阳皱了皱眉,目光有些疑惑,“好像挺普通的,能是什么?定情信物?”
他说着转过头来看了看杨亦和宋橙,“线索是不是不太全?”
“的确是有些没头没尾。”杨亦点了点头,站在另一边的宋橙缩了缩脖子,看着自己左右这两位这么敢说,总觉得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毕竟他们现在说的话,导演也同样能听见。
“刚才艾米说的不对吗?”何露露凑上前来,“我觉得挺有道理的呀。